古花傳奇 & 科博館傳奇 2012年12月05日
綠葉戀愛了,就變成了花。~泰戈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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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博館生命科學廳靠近戶外植物園的牆上面板資料,現今仍寫著被子(顯花)植物是於一億年前演化的,以建館當時(二十幾年前)館方這樣敘述被子(顯花)植物是於一億年前演化,而寫於面板上應該是絕對沒有問題的,可是到了2012年12月,還如此的告訴觀眾就很可以商榷了。
請各位網友先看一段科博館植物學組邱少婷研究員,寫於民國九十一年七月科博館176期簡訊的文章名稱是《古花傳奇
花的前世》:
『花雖為大家所熟悉認識的東西,但花是怎麼產生?起源從哪裡來?似乎是被一般人所忽略的,詩人、哲學家、科學家賞花的眼光、心情、感受、體驗、理解、詮釋的角度不同,目前人類享用著多采多姿形形色色的花花世界,從花的今生,是否就能歸納周而復始的定律、窺探出花的前世?花的生長發育,與葉芽發育成一個枝條的方式非常相似,頂芽具有類似葉始原(簡稱葉原,leaf primordium)的花萼原、花瓣原、雄蕊原、雌蕊原,漸漸分化成長花萼、花瓣、雄蕊、雌蕊
,構成一朵花不同的各部位,所以花的各部位形態是由葉子演變而來,因此
,構成一朵花不同的各部位,所以花的各部位形態是由葉子演變而來,因此
花的基本定義就是「具有特化花葉(floral leaves)的短枝」。
花芽和葉芽最大的不同,在於花的各部分與其傳宗接代密切相關,花是被子植物繁衍後代的生殖器官,所以葉子的最重要功能在於光合作用製造養分等,花各部位的功能則可能分工做保護、吸引傳媒、傳粉交配、繁衍等功能相關。
最早的花自然也具有這些花的特性,但由於一朵花的開花時間在一棵植物的生活史中,僅占據數小時、數天相當短的時間,保存不易,更遑論化石的形成,必須因緣際會才能造就,因此最早花的容顏一直是神秘難尋的。目前大多數的花化石都是在侏羅紀之後發掘,1998年11月27日的科學期刊(Science)孫革博士等揭報,在遼寧挖掘出土的晚侏羅紀年代(約1億4千5百萬年前)的熱河生物群化石中,長約10公分的「遼寧古果」化石(Archaefructus liaoningensis Sun, Dilcher, Zheng et Zhou, sp. nov.),係屬於古木蘭亞綱(Subclass Archae-magnoliidae) 古果科(Archaefructaceae
),是目前出土化石中最直接、古老的被子植物的證據。
2002年5月3日的科學期刊又更進一步報導,存在約1億2千4百60萬年前的「中華古果」(Archaefructussinensis Sun, Dilcher, Ji et Nixon) ,屬於同一科另一種古老草本被子植物的化石,花軸由上而下螺旋排列著心皮和成對的雄蕊,葉片屬於纖細深裂形,葉柄基部膨大抱莖狀,喜生長於潮濕環境。由於伴隨發掘的中國遼寧西部熱河生物群,包括狼鰭魚等水生和喜濕生物,呈現稍早期物種適應的優越生態環境的避難桃花源。可見這是晚侏羅紀氣候突變,急速演化的惡劣環境中,侏羅紀最後的花園也正是醞釀物種新生的生態環境。』
以上文字來源(稍有修改):科博館91年7月簡訊 176期《古花傳奇
花的前世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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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以上簡訊文章可看出,早在民國91年邱博士就撰文提到目前出土化石中最直接、最古老的被子(顯花)植物是發現於遼寧北票地區,化石定年為1.45億年前的遼寧古果。
整整較科博館生命科學廳,靠近戶外植物園的牆上面板資料早了0.45億年之久!
1.
遼寧古果化石(1.45億年前):
圖1. 遼寧古果的化石照片。
水生草本被子植物,其生殖枝上螺旋狀著生數十枚蓇葖果,由心皮對折閉合而成,其內包藏著數粒種子(胚珠),雄蕊大多成對狀著生,具單溝狀花粉。上述特徵明顯顯示了它們在早期被子植物中的原始性。
古果屬莖枝細弱,葉子細而深裂,根不發育,反映了水生性質。孫革等提出,不排除被子植物有水生起源的可能性。這一研究新進展,為全球被子植物起源研究提出了新的思路。
圖2. 遼寧古果植株的復原圖。
1998年11月27日的科學期刊(Science)封面文章揭報,在遼寧挖掘出土的晚侏羅紀年代(約1億4千5百萬年前)的熱河生物群化石中,長約10公分的「遼寧古果」化石(Archaefructus liaoningensis
Sun, Dilcher, Zheng et Zhou, sp. nov.),係屬於古木蘭亞綱(Subclass
Archae-magnoliidae) 古果科(Archaefructaceae ),是目前出土化石中最直接、古老的被子植物的證據。
遼寧古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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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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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chaefructus
liaoningensi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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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文科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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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果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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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文科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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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chaefructacea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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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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侏羅紀晚期和白堊紀早期的古草植物,以原始被子植物的果枝化石出土為主,為一種喜濕草本植物,雌性生殖器官(心皮)內有種子,但沒有發現確切的花萼、花瓣和雄蕊,判斷是單性不完全花。折合心皮以螺旋狀排列在花托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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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博館進階查詢的資料
圖3. 1998年11月27日〈Science〉期刊的封面故事:遼寧古果─1.45億年前的水生被子植物。
2. 中華古果化石(1.25億年前)─水生被子植物:
2002年5月3日科學雜誌又更進一步報導,存在約1億2千4百60萬年前的「中華古果」 (Archaefructussinensis
Sun, Dilcher, Ji et Nixon) ,屬於同一科另一種古老草本被子植物的化石,花軸由上而下螺旋排列著心皮和成對的雄蕊,葉片屬於纖細深裂形,葉柄基部膨大抱莖狀。牠與遼寧古果的區別主要在於蓇葖果更多、更密集排列,其內包裹的種子更多,有8~12粒。
圖4. 孫革博士團隊發表於美國最頂尖的綜合科學期刊2002年5月3日Science上中華古果的化石照片,是當期的封面文章(cover story),得此榮耀非常了不起。
圖5. 中華古果化石以及復原圖。
2002年5月3日,孫革等研究者在《科學》期刊上發表了第二朵花——中華古果的研究成果。它也是水生草本被子植物,距今1.25億年。它莖枝細弱,葉子細而深裂,根部不發育。它與遼寧古果的區別主要在於蓇葖果更多、更密集排列,其內包裹的種子更多,有8~12粒。孫革指出,中華古果的發現暗示了被子植物存在水生起源的可能性,為研究全球被子植物的起源開闢了新的思路。
圖6. 中華古果(Archaefructus sinensis)復原圖。
圖7. 最近(2011年3月31日),一張古老的植物化石(優美李氏果)照片登上了英國〈自然〉期刊的封面。封面文章是中國古植物學家孫革教授和他的研究夥伴撰寫的論文《中國早白堊紀真雙子葉被子植物》A eudicot from the
Early Cretaceous of China,又是一項了不起的成就。
圖8. 2011年3月31日,一張古老的植物化石照片─優美李氏果(Leefructus mirus)登上了英國〈自然〉期刊的封面。
這種新發現的古植物,發現於遼寧淩源距今約1.24億年的地層中,是迄今發現最早的真雙子葉被子植物化石,也是目前發現最早的現生花近親。相比其他三種古老的花:“遼寧古果”、“中華古果”以及“十字裏海果”,它又被稱為“第四朵花”。為尋找地球「最早的花」提供了新的線索。
圖9. 優美李氏果(Leefructus mirus)植株復原圖。
Reconstruction of Leefructus mirus Sun, Dilcher,
Wang et Chen.
From A eudicot from the
Early Cretaceous of China
Nature 471, 625–628 (31 March 2011) doi:10.1038/nature09811
這種新發現的古植物,發現於遼寧淩源距今約1.24億年的地層中,是迄今發現最早的「真雙子葉被子植物」化石,也是目前發現最早的現生花近親。相比其他三種古老的花:「遼寧古果」、「中華古果」以及「十字裡海果」,牠又被稱為「第四朵花」。牠的發現為尋找地球最早的花提供了新的線索。
因大陸傑出古生物學家:孫革教授的貢獻,也可說是我們中國人在考古科學上的偉大成就,孫教授的研究團隊從1998年11月~2011年5月一連串發現了四種代表性的「古果科」化石,將被子(顯花)植物演化的時間,由一億年前→提前至1億4千5百萬年(相當於侏儸紀晚期與白堊紀早期之間),也就是說比科博館生命科學廳面板上的資料,整整向前提早了4千5百萬年。
執筆至此,真的很有一股衝動,想去問問科博館的展示組或是那些該負起責任的先生女士們:「更換一下展場的面板資料,真的有那麼困難嗎?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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